样的人呢?”
秦年想了想,说,“孤僻,冷,像流浪儿,贫瘠。”
顾眉生极淡地笑了笑,一路都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许久后,她望着窗外洋洋洒洒的雪,忽然又说,“秦叔,先不回家吧,我想去附近的商场逛逛。”
偌大的商场里客人极少。顾眉生让秦年在车里等她,自己走进了各种男士的服装店里。
从羊绒衫,羊绒大衣,羽绒服甚至到保暖的鞋子,手套,围巾,她每一样都不落下,而且但凡看中的款式总会令导购员拿上两三套。
那导购小姐仿佛从来没有遇到过出手如此阔气的女客人,她问顾眉生,“需要帮您送上车吗?”
顾眉生摇头,付过钱,写下了皇廷酒店的地址,“替我送到这里去吧。”
后来的某一日,顾钰墨问过顾眉生,“你对所有曾经意图害过你的人都没手软过,为什么单单对彭青心存了恻隐之心?”
顾眉生没有回答。她彼时已经坐在鸿云集团楼层最高层的行政办公室里,她已经是这座城市里最出色的女金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