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太重,我可能永远无法像正常的同龄女子那样地去生活。”
“但离开秋波弄会令我的触觉变得迟钝,会令我可能身在危机之中却无法自知,更会令我无法及时地保护自己。”
“妈妈,”她凝着张小曼,“最重要的是,无论我去到哪里,都永远改变不了自己是顾鸿华女儿的事实。”
“我从出生就已经活在面目全非的生活里,逃避不过是掩耳盗铃。”
☆、生活,是花满枝桠的诗章
这天中午,张晨打电话给顾眉生,说为了感谢她,想请顾眉生去他家里吃晚饭。
顾眉生答应了。她挂断电话,抬头,就看到某人不悦的脸色。
“说好的朋友聚会呢?”
顾眉生说,“不是说晚上7:30?”
栾亦然略显慵懒地倚在沙发上,对她说,“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吃晚饭?”
顾眉生笑,说,“我都答应人家了,你就一个人吃吧。”
“嗯。”栾亦然将双脚搁在眉生的腿上,“反正你只看上了老子的身体。”
“……”顾眉生将手里的专业课书籍放在茶几上,推了推栾先生,“我饿了。”
栾先生不理她,说,“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