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新的交通枢纽?”
“张工已经与你提过这件事了?”张工是铁路局的人对张春晋的敬称,是张春晋总工程师的简称。
张小曼又说,“那你以后免不了要与我父亲有交集。”
“是。”
张小曼猜出些端倪,问他,“这也是你这次回国的主要目的吧?”
栾倾待颔首,“是。”
“我知道我这样的要求可能有欠合理,但请你考虑一下,将你公司的名称换掉。”
看着如此客套又得体的张小曼,栾倾待的心被刺痛了。他盯着她,“你知道,我从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那就请你换个名字吧。”张小曼说,“我自己倒没什么,但我不希望因为一个名字而令眉生被人指指点点。”
栾倾待瞥到了咖啡馆对街的那辆豪华座驾,轻勾了唇,“她是顾鸿华的女儿,没有人敢。”
栾倾待听出来了。张小曼一定是知道顾眉生的下落,否则她不会有这样的闲情在这里与他纠结一个公司的名称。
张小曼在防他。
这样的认知令栾倾待浑身上下都觉得像是被刀割一般地深疼着。
他用余光看到了对面正走下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