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我却让你做第一特助,反而让陈越屈居你之下?”
苏棠垂眸凝着茶杯,没出声。
“因为你是眉生深信不疑的人。”顾鸿华说,“眉生是我的女儿,她从小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成长,身边有些什么人,哪些是朋友,哪些是敌人,你觉得我会不清楚?”
苏棠抬头看向他,“可您对眉生,除了物质的满足和偶尔的疼宠,实在关注的太少了。”
“她是您的女儿,可您知道她喜欢什么又厌恶什么?一年年成长的路上,曾经收获了多少喜悦,又经历了几多委屈,这些您又是否清楚?”
“顾先生,爱不该只是深藏在心中的一个念想。眉生从小到大,每每生病或是住院,从来只有外祖母和母亲陪伴着她。可她从不曾抱怨过您半句。疼了从不喊,痛了也不哭。这么多年来,她连一般女孩都会的撒娇都从来不会。”
苏棠的这番话逾越了,也过分了。但顾鸿华并不见生气。
他轻声道,“跟我说说吧。说说眉生的小时候。”
苏棠冷冷站着,对他说,“顾先生,您现在才想到去了解您的女儿,不觉得太晚了吗?”
顾鸿华沉默了。良久后,他对苏棠说,“你心中对我有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