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年。这才明白,在秋波弄里,被各种规矩束缚了的人,绝不只有她一个。
她对秦年说,“秦叔,您与吴妈一样都是我信任的人,又是长辈,长辈对小辈说话,不用事事小心翼翼,更无需道歉。”
秦年听了她的话,就像是三伏天里喝了一杯沁凉的冰水,只觉得格外的窝心。他眸色复杂地看向后座这位年华正好的年轻雇主,点点头,“好,我记住了。”
车子很快抵达华庭一号。秦年在住宅区不到五百米的地方突然将车子停了下来。
顾眉生不解地看向他。秦年指着门口停车场中的一辆不起眼的七人座商务车,“鸿云集团的车子。”
顾眉生面色渐渐清寒,沉默几秒后,她说,“秦叔,走吧。”
车子开至皇廷酒店,顾眉生走进套房,这才拨出电话给顾钰墨,“帮我查一查,最近是不是有人在跟踪栾家的人。”
顾钰墨,“好。你晚上从哪里去晚宴?需要我们过来接你?”
“我们?”
顾钰墨嗯了一声,“唐家人也被你爸爸邀请了,唐胥和唐朦都会去。”
顾眉生忽然计上心来。她问顾钰墨,“可不可以请他们兄妹帮我一个忙?”
这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