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虽然不好,却也懂得良禽择木而栖。而你,绝无可能是我的好木。”
“顾眉生,你是有毒的。”
顾眉生脸上始终嚼着浅淡的笑,她轻抚着茶杯,说,“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毁了你的清白?”
秦婉如无可避免地想起了皇廷酒店里,她在醉酒下与顾礼墨发生的一切。心脏仿佛又开始抽搐地难受,她开始呼吸急促,胸闷难忍。
顾眉生望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狰狞的表情,笑着道,“我知道,你喜欢栾亦然。”
“真是巧,我也挺喜欢他。”
秦婉如真的痛了。五脏六腑仿佛齐齐都破了洞,撕心裂肺的痛。
她长久地将目光驻扎在顾眉生的脸上,“顾眉生,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我不过是喜欢栾亦然,我有罪吗?!你竟然因为我们喜欢同一个男人就这样狠毒地毁了我的清白?!”
顾眉生不恼,她对秦婉如说,“那一天从头至尾,栾亦然都在。他的眼中看到你了吗?从你服了药到被送进顾礼墨的房间,那么长的时间,他有的是机会救你于水火。”
“可是他连一根头发都未碰过你。”顾眉生谈笑间说出的话,于秦婉如而言是一种酷刑,“秦婉如,栾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