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胥心中虽然好奇下午时栾亦然把顾眉生带去了何处,但他没有问。席间,他谈笑得体,偶尔问栾亦然几个专业问题。
“栾先生究竟是如何做到但凡投资皆不失手的?”
栾亦然浅酌着手中的酒,说,“在别人觉得还未到时候的瞬间,你已经据为己有。”
唐胥觉得这话有趣,“照栾先生的意思,投资者岂非与强盗无异?”
栾亦然看他一眼,“是谋算。”谋算人心,利用人性。
唐胥不说了。看得出来,他并不认同栾亦然的理论。
顾眉生低眉顺目,心平静和地吃着菜食。唐胥做出来的菜,味偏淡,食材好,味道上乘。
唐朦在一旁则轻轻对她抱怨,“难得出来玩,他们却在谈论这样无聊的话题。真是无趣。”
顾眉生浅笑看了眼身旁的栾亦然,对唐朦低声说,“他们这是假客套。初次见面的人除了无趣的话题还能聊什么?一餐饭很快的,你忍一忍。”
唐朦诧异地望着她,半天后,说,“我觉得我还是跟你保持些距离吧。”
顾眉生睨她一眼,眼中有极浅的疑问。
“顾钰墨常说你脑子太好使,我比较笨。让我离你远点,不然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