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匆匆走过来,“大小姐?”
“今天谁进来打扫过我的房间?”
“这……”那工人迟疑一阵,答,“不清楚啊。”
顾眉生于是对她说,“去请刘叔来。”
不出五分钟,管家刘文就来了。
顾眉生没有要刻意为难人的意思,她的语气是和暖的,道,“刘叔,今天有谁来打扫过我的房间,我床上的用品怎么都被换成了浅黄色的呢?”
刘文细细一想,说,“大概是那批新来的工人将您的物品与希颜小姐的物品弄错了。我这就叫人给你换回来。”
顾眉生闻言,“新来的工人?”
“是。”刘文说,“先生将福佑公馆的几个工人都挪来秋波弄了,说是方便照顾希颜小姐的起居。”
顾眉生没有再问什么,转身回了房间。
她坐在大床对面的沙发转椅上,手不停地拨动着天幕的开关。
是。她烦躁了。
某些人令顾眉生联想起了糟糕空气中一有机会就四处乱飞的虫子,他们依附着某种贪婪夹缝而生。令人无法不生厌。
不,她是决不能与这些人同住于一个屋檐下的。
否则,她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