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跃无奈地说:“医院说,邓安当时拉开病人家属就可以了,不应该在拉开后继续打人,病人儿子被邓安打得不轻。”
颜子真说:“干吗不打?不打白不打。医院的话在道理上是这样没错,但是问题是当时邓安不用武力能拉开他们吗?那拉开了人,就算不打也会被说成打,还不如打个痛快。凭什么他们可以无理取闹把人打成重伤,还可以要求赔偿?”
邓跃说:“你倒是和邓安的说法一样。”
颜子真板着脸:“我虽然讨厌邓安,但我一向先帮亲再帮理,何况这次道理也在他这边。”
邓跃笑起来,告诉颜子真,邓安支付了病人儿子的医疗费,至于那人提出的疗养费误工费损失费,邓安也一分不少地付给他,不过听当时病房里的人说,邓安闲闲地跟那人说:我向你担保,这些钱,你还得花在医院里。据说那人都傻了。
这句话颜子真当面问了邓安,邓安停职之后空闲了很多,时时被邓跃叫了回家吃饭,邓跃工作虽忙,这段时间也尽量抽空回家,颜子真偶尔便也跟着去。
邓安看她一眼,笑吟吟:“我可以理解成你为我担心吗?”
颜子真瞪着他:“你有需要我为你担心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