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不肯来,但听说柳源躺在床上起不来,姚红英又在一旁不停地哭,追问他为什么,也烦躁得不行,将就着来了柳家。
说了一通话,柳父和姚父也是打年轻过来的,拉了女人走开,把姚启德硬留在柳源房间,说:“哥俩好好谈谈,男人家,架打完了就好了。”
姚启德不耐烦,转身便要走,柳源吸一口气,说:“我们俩早就定了亲的。”
一句话把姚启德钉在当地。
柳源又说:“我知道你喜欢她,可是那是两年前你说过一遭,后来你就再也没提过她,也没见你和她一起,你以前,总会做一些一时兴起的事,完了就忘了,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
他喘了口气,肋骨处很疼,肩膀也很疼,肚子涨涨的不好受,可是他知道如果不说清楚,他和姚启德的友谊也许就这么完了,当然,说清楚了,也不见得就好了。只是男子汉大丈夫,该交代的总还是要交代。便接着说:“我是两年前遇到她的,学校二十周年庆,画栏那里她有一幅画得极好的画展出,我不知道她是她,也不知道你喜欢的就是她。后来又遇到几次,她自己跟我说了。再后来,我去陆家拜寿,我就……。”
柳源抬头看着姚启德:“阿德,是我不对,那个时候我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