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推他:“喂,喂,你干什么去了?”
许是听出柳源声音严肃紧张,姚启德很给面子地睁开眼睛看着他,柳源低声问:“你说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衣服上都是血?”姚启德坐起来看了看衣摆,皱着眉头:“我都没注意到。”三下五除二脱下来扔到一边,照旧躺下来唉了一声:“累死了。”
柳源一脚踹过去。
姚启德倒嘿嘿笑起来:“没事啦,街上一群流氓打群架,警察来了就扔下一地受伤的跑了,我和几个人搬着把他们抬到医院去,不小心沾上了。”
柳源这才松了口气,拿了脸盆去洗澡。
晚上的时候姚启德倒讲起在医院里看到医生处理伤者的情形,眉飞色舞的,说:“那些人,刀子砍身上都不叫痛的,医生往伤口一倒药水,吱哇乱叫,真是……爽!”
柳源笑着摇头:“要不你试试?”
姚启德鄙视地说:“国难当头,有本事去前线,好好地打群架,害得平民百姓鸡飞狗跳,我还嫌医生手轻了呢。”忽然兴致勃勃地说:“柳源,不如我们去学医吧。”
柳源已经习惯了姚启德想一出是一出的脾性,笑而不语。
姚启德说:“我觉得学医真挺好的,治病救人,在哪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