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亲事的态度是排斥反感,父母知他少年叛逆,近几年也极少提起了。他几次转话题都转不过去,也想过直接问就是,但到底少年人脸薄,三天假期快结束了还不知所以然。
正当他十分沮丧时,柳父在临行的饭桌上正经严肃地对他说:“我知道你对你的亲事不满,但这次无论如何不可以任性。你陆家叔父几日后三十五生辰,到时候我和你母亲上门祝寿,会到你学校里接你一起去。你也长大了,如果十分不愿意,就当作是走个寻常亲戚,不可失礼。”
柳源睁大了眼睛,这简直是喜从天降。柳父却以为他仍是不愿,叹了口气:“阿洛……”
柳源忙打断父亲:“我会去的。可是……爹,怎么我好像不记得两家有什么来往?”
柳父一怔,和柳母相视片刻,叹了口气:“你祖父在的时候,两家来往是很密切的。可是自从老人家走了之后,陆家在城里行商,经常南来北往,如今世道乱,女眷又不便出行……”
他想了想,摇摇头,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算了,咱们直说吧。你可能不记得了,你六岁的时候,陆家小姑娘的母亲去世了,她爷爷带着她来过咱们家,当时你爷爷还在,你陆家爷爷说因着儿子要马上续弦,他老夫妻决意带着孙女回乡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