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六岁的颜子真也有过年少青春的时期,也自命不凡过,但她也深刻知道,若与学艺术的人比起来,一般少年人的自命不凡简直就是萤火之与日月,最要命的是,绝大多数艺术学生的“日月”不过也就是萤火,所以她这等平凡人深觉吃不消。
颜子真忽觉有点头痛,卫音希不会也是这种人吧?摇了摇头,说:“卫音希,大二。我现在快到你学校门口了,你赶紧问下她在哪个宿舍。”
卓谦啊呀一声:“我在分校区呢,颜子真你真是马大哈,也不先问一声就来,万一人家也不在呢?”
子真呸一声:“乌鸦嘴。”
他哈哈大笑。
颜子真问了路,慢慢往女生宿舍走。今天是周日,她起得早,去了别墅过来,也不过九点,又刚下过雪,按照她大学的记忆,这个时候学生们多半还在宿舍。
等到差不多走到女生宿舍楼群的时候,卓谦的电话也来了:“十八号楼四层,这个学期她们换过宿舍,412、414、416不记得是哪个了。”
隔着一个不小的校内湖便是十八号楼。横穿湖心的路做成水泥走廊,走廊顶上同样用水泥浇成一条条的藤架子,这个季节水泥藤架子上全是枯枝败叶,残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