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师椅上坐下来,笑着闲话起家常来:“不同的人怀孕有不同的反应,像嫔妾的母亲,足足三个月水米不进只能靠参汤吊命,而嫔妾的大嫂则跟从前并无二致,每日该吃吃该睡睡,还隔三差五的串门子,半点子不舒服都没有……嫔妾瞧着娘娘气色倒还好,不像是反应厉害的。”
前主怀司马琰的时候,可不就跟颜宝林大嫂一样?再幸福也没有了。轮到俞馥仪这个穿过来的,就不行了,起初只闻不得荤腥味,吃荤腥东西才会吐,现在倒好,吃什么吐什么。今儿一早什么都没敢吃,免得在坤宁宫出丑,只喝了半碗白开水,结果才刚走到永寿宫旁边,就给吐了出来。
气色好那是因为以前身-子养的好,这才孕吐没几日,还不至于就小脸蜡黄了,后头可就不好说了。不过这种事儿肯定是要瞒着的,不然给外头知道了,可没自个好果子吃。故而她笑着抚了抚肚子,自豪道:“这孩子跟琰儿一样,晓得心疼母妃,倒是没怎么折腾我。”
“到底是娘娘有福气。”颜宝林夸赞了一番,随即正了下脸色,皱起眉头来,担忧的说道:“娘娘二次有孕,原是件大喜事儿,只是皇上的宠爱捉摸不定,您这一怀胎就是十个月,十个月之后的情形,可就不好说了。旁的不说,单看宋才人吧,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