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个身上,稳稳地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谁知才绕湖走了一圈,天上就飘起雪花来,司马睿抬头看天,做出吃力的模样,缓慢的一步又一步的“艰难”往前走着,嘴里说道:“我是个卖炭翁,大雪天拉着沉重的碳车行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天都擦黑了却仍然舍不得收摊,家中娘子见到了饭点儿我还不曾回来,便带着幼子出来寻找,转了八条街后,终于找到了我。路面湿滑我生怕他们磕了碰了,便叫他们坐到了碳车上,拉着他们跟柴炭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走,虽筋疲力尽,但想着回家后一家三口围坐在火炉边吃着娘子烧的菜粥跟窝头的幸福时刻,疲惫的身躯再次充满了力气……”
吃货司马琰从这个凄惨的故事中抓到了重点,仰着头看向俞馥仪,流着口水问道:“母妃,菜粥跟窝头是什么,好吃么?”
“不好吃。”作为一个生于80年代初期的人来说,菜粥跟窝头这玩意儿俞馥仪小时候常吃,菜粥缺油少盐无滋无味,窝头咯嗓子,记忆真是不可谓不深刻,以致于长大成人过上好日子后,每每听到周围同事朋友换口味改吃粗粮,她都会感觉胃部不适,这会子随便敷衍了司马琰一句,便转开话题,去膈应司马睿了:“您都穷的只能吃菜粥跟窝头了,娶到皇后娘娘这个正室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