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子,嫔妾都避而不见,如此方能不负太后的恩德。”
他才刚渐入佳境呢,俞馥仪就要封宫避而不见了,这还了得?司马睿急的“蹭”的一下站起来,拔高声音对太后说道:“先时朕不待见德妃,母后又是装病又是搬出先太傅来,逼着朕隔三差五的往她宫里去,如今朕顺着母后的意思宠她了,母后却又来棒打鸳鸯,逼着她不许见朕……母后是不是太闲了,所以把朕当提线木偶,肆意的玩弄于鼓掌之间,想让朕往西朕就得往西,想让朕往东朕就得往东,朕若是不从,母后舍不得砍掉朕的腿脚,便去砍朕身边的花花草草,好让朕不听母后的意思,就没有任何风景可看是不是?”
这话说既打脸又锥心,太后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抽过去,手指着司马睿,连声吐了三个“好”字,便再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司马睿一见她捂胸口就知道这是要装病,不耐烦看她做戏,俯身将俞馥仪从地上扯起来,大声道:“咱们走!”
说完,拉着俞馥仪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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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险些被气晕过去,朝崔嬷嬷说道:“看,这就是哀家养的好儿子!”
崔嬷嬷忙上前替太后顺气,说道:“皇上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只能顺着撸,不能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