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跪在龙床边叫了好几声“圣上”也没人答应。
严裕连夜被召入宫中,与太子一起商量元徽帝的后事。
好在元徽帝身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帝陵建在城外三百里的高坡,后宫没有生育过的女人都遣散,生过皇子的便留在后宫颐养天年。王皇后和一干妃嫔哭得肝肠寸断,尽管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一时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悲恸归悲恸,身后事还是要料理的。
元徽帝的灵柩在宣室殿停了七天,便送到帝陵埋葬了。
这个年恐怕过不好了。
全京城的百姓都要身穿缟素,不得食用荤腥,不得夫妻同房,要为元徽帝服丧百日。就在元徽帝下葬这一日,京城忽然飘起鹅毛大雪,雪下了一天一夜,足足淹没人的脚踝。
谢蓁裹着披风站在廊下,袖中揣着手炉,等严裕回家。
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会不会耽误回来的时间?
天快黑的时候,才看到严裕迎着风雪从影壁后面走出来。他穿着斩衰,外面披一件黑裘披风,肩上头上落满了雪花,连眉毛上都是。谢蓁忙把他拉到廊下,掏出绢帕替他擦擦脸,“事情都办好了么?”
严裕颔首,“父皇葬在帝陵,有三个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