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实在。
谢荨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揉了揉,“疼吗?”
她扑哧一笑,“现在还不疼,阿娘说等它长大以后会踢人,到那时候就疼了。”
谢荨微微张口,跟她一样觉得稀罕,嗖一下把手缩回去,不敢再摸,生怕把孩子摸坏了。
冷氏和谢荨没待多久,严裕不想累着谢蓁,便站在门边委婉地提醒她该休息了。冷氏和谢荨又逗留片刻,这才起身离去。
这以后,冷氏便时不时送补品过来,可不是一般的上心。
立冬这天,太子和骠骑大将军从兰陵回来,元徽帝在宫中设宴。
这场庆功宴空前盛大,击退了内忧外患,京城百姓举杯同庆。非但如此,听说元徽帝还有退位让贤的打算,要把皇位传给下一位储君。
这些事原本跟严裕和谢蓁没关系,然而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元徽帝对太子此次出征兰陵很不满意,嫌他优柔寡断,反而颇为欣赏六皇子的英勇果决……这储君之位,落到谁头上还不一定呢。
严裕听完吴泽汇报,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我知道了。”
吴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退下了。
严裕没跟谢蓁说起此事,免得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