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是有很多话么,怎么这会儿都不吭声了?”元徽帝重新坐回龙椅上,气喘吁吁地问。
他年事已高,又常年劳累,身体早已大不如前。平日看不出来,一旦动怒就喘不过气来。
老公公一脸担心地给他顺气,口里不住地劝道:“圣上息怒,圣上息怒……”
严裕知道今天来得不是时候,语气平坦,不惊不惧:“回父皇,既然您已立了二哥为储君,我便一心一意拥护二哥,不敢有任何二心。”
严韫跪在一旁,迟疑许久:“儿臣也不敢有二心。”
元徽帝吹胡子瞪眼,冷哼一声:“现在说得好听,指不定背后又要做什么小动作!”
两人不语。
元徽帝如今看见他们就心烦,挥挥手让他们下去:“这两个月你们都在自己府里待着,哪儿都不准去,谁若不从,朕便剥夺他的王爷封号,让他尝一尝当平民百姓的滋味!”
严裕和严韫齐声应是,从宣室殿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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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并肩走在出宫的小路上,严裕和严韫谁都没先开口。
严裕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看到信上内容后大吃一惊,抱着怀疑的态度让吴泽和吴滨私底下调查,没想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