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息鼓,向后坐了坐,不甘心地说了句:“……好吧。”
回到皇子府,吴泽把他扶下马车。
来到瞻月院门口,他挥手让吴泽下去,勉强稳了稳神智,带着谢蓁往厅堂走去。
过了厅堂便是内室。
在国公府时,谢蓁一开始不让严裕跟她同榻而眠,让他自己睡外面罗汉床上。他总是半夜爬到她床上,一觉睡到天亮,赶都赶不走。后来回来皇子府,他自然而然地不肯再让她睡侧室,把她放在侧室的枕头拿了过来,逼着她跟自己睡一张床。
谢蓁一开始是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睡就睡吧,反正都拖了这么久了,再拖也拖不下去。
可是严裕却没有跟她想的那样,他跟在她睡在一起,只是晚上抱着她,没有做出什么别的举动。
谢蓁一边纳闷,一边又有点庆幸。
出嫁前听嬷嬷说,做那什么很疼的……
她还在胡思乱想,严裕已经把她罩在身下,对着她的脸就啃了下来。
她疼得呜咽一声,“你轻一点……”
他满身都是酒气,身子火热,在她身上每亲一下,她就觉得那里好像着火了一样。越吻越收不住,她以为今晚他们就会圆房,没想到他只是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