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声让丫鬟去请大夫,期间催了一遍又一遍,大夫始终不来。
他坐在床头,抱着谢蓁不断安抚她:“没事,没事。”
他嘴巴笨,只会说这么一句话安慰人的话。
谢蓁伤心得要命,以为自己被人下毒了,不然好端端的身体为何会流血?正准备抓出下毒的人,大夫总算来了。
大夫扶过脉后,面色尴尬,“府上可有年龄稍长的婆子?”
严裕一直在旁边站着,问道:“她怎么样?是什么伤?”
大夫让他跟自己一块出去,剩下的交给婆子处理就行了。谢蓁坐在床上,看着他们离去,不一会便有个四十多岁圆脸的婆子进来,告诉她究竟为何流血,流血代表什么,日后应当如此处理。这些她出嫁前,冷氏来不及同她讲,是以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目下听婆子解释一通,明白过来后,脸上通红。
大夫把严裕叫到廊下,对他道:“经脉初动,天癸水至。此乃喜事,殿下无需太过担忧。”
大夫跟他解释老半天,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明白过来后,他耳根一热,掩唇咳嗽一声:“多谢大夫。”
送走大夫,他才回到内室。
此时谢蓁已经换好干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