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从那以后他性情大变,沉默寡言,几乎不同任何人说话。
严韬看中他的能力,将他纳入自己麾下,这几年他才有所好转,起码不会时时刻刻摆着一张冷脸了。当然也没变得太好,身为他最亲近的兄弟,连太子和七皇子都很少见他情绪外露过,简直跟刚进宫的时候判若两人。
那时候他就像一只没调.教好的小兽,见人就咬,时刻竖起浑身的毛,横冲直撞,一身的伤。
现在他身上的伤好了,在心口上留下一道道疤,除非他愿意解开伤口给你看,否则你根本不知他伤势如何。
正说话间,院外的下人进来通禀:“殿下,六皇子来了。”
严韬放下酒杯,“快迎进来。”
没片刻,严裕从门口走进,一袭藏青色柿蒂纹长袍,腰上系玉绦钩,身形修长,行色匆匆。他环顾一圈,大概看了看屋内有多少人在场,又分别是些什么人,然后走到严韬跟前行礼:“二哥。”
今日是一场家宴,无需讲究什么理解,严韬忙将他扶起来,让丫鬟去多备一副碗筷,“六弟怎么来得这么迟?我听七弟说,你向父皇请求在宫外建府,父皇答应了。”
这几日没什么事,是以严韬跟他有好几日没见,并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