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时她向谢荣撒娇,谢荣都有些招架不住,一本正经地告诉她:“羔羔,以后不能对谁都这样说话。”
她懵懵懂懂,“怎样说话?”
谢荣想了很久,始终找不出一个比较合适的形容词。
她声音原本就软,软软甜甜,若是再拖着长腔跟人撒娇,但凡是个男人,都要酥掉半边身子。
尤其她脸蛋生得漂亮,单这一点,便不知要引来多少男人觊觎。
冷氏对两个女儿越来越谨慎,轻易不让她们出门,即便出门也要带上帷帽,挡得严严实实,谁都不让看。是以旁人虽知谢知府家有两个绝色女儿,但究竟怎么个绝色法,却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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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两年,谢蓁倒也不是一点没长,起码有一个地方长得很快。
夜里胸脯涨涨地疼,她轻轻一碰,那儿就可怜兮兮地颤了颤。真疼啊……如果不是阿娘说这是正常的反应,她还以为是自己生病了呢。
害得她晚上睡觉连肚兜都不敢穿,因为那儿一碰到布料也会疼。饶是如此,那两团肉还是长得很快,半年时间,就长的比她的一只手还大。冷氏一年给她缝了好几个肚兜,缝到最后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阿娘,以后这些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