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脱下来,潮湿的体恤衫扔到一旁。她打来热水,把毛巾蘸湿了,让邓子墨自己拿着毛巾,然后她挪动胳膊帮他擦了几下。
毛巾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游走,擦过一遍之后,简直让人精疲力尽了,不仅是体力上的透支,连精神力也接近饱和,她已经无法判断这种行为是不是得体了。
咔嚓,咔嚓。
范瑾文神经再次绷紧了,她眼睁睁的看着邓子墨的手伸到牛仔裤的皮带上,拨弄着金属扣,他把皮带松开了,解开裤子,拉下拉链要往下脱,内裤的边儿露出来一截。
“等!等下!”天啊,他在干什么!第一时间,范瑾文就喊停了。
她端着水盆匆匆忙忙的就要往外走,嘴里提醒着:“等我走了之后,你再脱。”
水洒了一地,淋湿了鞋子,她端着盆横冲直闯,心里暗骂着自己的狼狈,只是个毛头小子而已,慌什么慌啊!可身后的可怜家伙还不老实的恳求着。
“姐,你别走啊,我特别难受,再陪陪我吧。”
“我不脱了,别走,别走。”
“你是又要撵我走了吗……”
……
一阵病号的胡话之后,范瑾文返了回来,轻盈的坐在床边,一只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