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的扣子被无情的撕扯开,让人绝望的触感在蔓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在黑暗中凌乱。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她才喊了一句,又被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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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们说话有谱没谱啊,明明说是11点以前到家,这都快12点了。
邓子墨再次往窗外望了望,外面既没有人走过,也没有路虎开进来,他想打电话问问范瑾文到哪里了,又觉得非亲非故的这么上赶着也不合适。
yy语音里一起打游戏的哥们开始损他了,说他担心女朋友就别死扛着了,出去接一趟不就完了。更是有女玩家站出来说他冷血无情,不温柔体贴,更是要将问题拔高到男权和女权的社会问题上。
哎,邓子墨叹了口气直求饶,这冒牌情侣当的,快成模范夫妻了,其实他就是个每月多交1000块的冤大头房客。
嘴上不情愿,可最后他还是下了楼,这么晚还不回来,一个单身女人多少让人有点担心。
邓子墨看了看夜空,今晚几乎没有星星,夜黑风高杀人夜啊,不吉利,不吉利啊。
担心的感觉潜移默化,就像被指引着,邓子墨不自觉的就往他认为最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