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
“一开门这女的嗷嗷的往哥们身上扑啊!”
“最可气的是,站了便宜扭头就说我是流氓,啪啪给了哥们两巴掌,还要把我扫地出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恶人先告状,你说有这样的吗?”
“废话,我们家瑾文还清清白白的呢,你在家裸|着叫怎么回事,别和我装大头蒜,你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我那是在洗澡呢,谁洗澡的时候还穿着衣服啊!合着你在厕所扛着氧气罐玩潜水啊,不分青红皂白的往我身上扑的那才是流氓吧!”很显然,邓子墨刚才没少被肖潇喷,又挨了两巴掌,正搓火的厉害。
一个是有游戏解说和游戏指挥经验的喷子,一个是每天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两个人在喷人的切入点上不一样,但功率是一样的啊,都是跌宕起伏,火力十足,范瑾文听的满头黑线,只见肖潇又要把问题升级,上升到邓子墨父母教育子女的问题上,她赶紧喊停了。
“抱歉,我有点累了,恐怕评不出你们的理了,你们要是愿意吵的话可以继续,屋里的东西随便砸,就是稍微小点声,厨房有两把菜刀,一把是剔骨的,一把是砍肉的,要是还不能分出个输赢胜负,楼下居委会阿姨挺热情的,出门两站地去派出所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