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着,这一次他还听到了一个男人带着怒气的叫喊:“江枫,别让我知道你在屋里!敢一整天不接我电话,作死啊!”
江枫是他的名字。虽然涣散的思维没办法辨别清楚整句话的意思,但语句中满满的恶意和怨恨还是传入了他的大脑。
自古成者王败者寇。他被新王作为乱军枭首酷刑处死,这些天来听到的各种咒骂和侮辱多不胜数,早就习以为常。
那人显然不肯罢休:“喂,你在屋里就痛快儿地给我开个门!奶奶的,非逼我找钥匙……”
噪音终于停下,男人的音调也低了一些,似乎被其他事情分散了注意力:“我可跟你说,这是我求爷爷告奶奶费老大劲才求到楚天王答应见你一面。你今儿晚上收拾利利索索地跟我过去,到那你就伏低做小喊弱抹眼泪,死也得求他撤诉……要不然,法院回头真判了你抄袭,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你知道嘛你!……操了,钥匙呢?……”
两声门开阖的“吱呀”声之后,聒噪的嗓音离他更近了:“……今儿晚上楚天王就算叫你跪在地上磕头认罪你也得笑着给我磕,知道嘛你……诶你这人怎么还在床上躺着啊?我的祖宗哟,你不是一直睡到现在还没起床吧?您老看看这都几点了,操,晚上五·点·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