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曾是她深深迷恋过的,听起来极为悦耳,只是话语却让温乔感到寒心。
她心里在冷笑,面上却不显,“你既已知,何必再问,我本是嫡妻,为何要相让,你就算天天来问我,时时来问我,我也是这句话!想让我给那贱人让位,做梦!”
那人似是有一瞬停顿,眉眼中透出平常难得一见的狠意,可还是那波澜不惊的嗓音,“那便可惜了,一路好走。”
温乔不明所以,手里还捧着温热的茶水,抿了一口,说:“你又要用什么招数来对付我?”
突然间心口一阵绞痛,温乔连茶盏也端不起来了,茶盏碎了一地,茶水也泼在了身上,火红的衣裙下摆因沾了水不再飘逸。身子不由自主地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她一只手扶着桌角,只能跪在地上,瞪大了双眼,望向那人,只是实在太痛,痛得眼睛里充满泪花,看也看不真切,只是个朦朦胧胧的青色人影。她想说话却也没力气说说出来。
贴着冷冷的地面,温乔觉得不只是身体,就连心也一块渐渐冷了下来。十二年,连他的心也摸不到,有心栽花花不开也就罢了,就连柳树不与斗艳也无法存活,何谈成荫?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在一起十二年,他竟下得去手,看来俗语也是不能当真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