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今晚……怎么拆了你。”
姜百万的脸抽搐了两下,“分.尸是犯法的。”
他冷笑一声,“我拆的不是你,而是——‘咬’字。”
姜百万捂住脸,既是无地自容,又是不知如何面对他,只能在他转身走向出口时默默跟上去,直到他大发善心朝她伸出了手,她才破涕为笑一把握住了,然后很阴险地向他告了宁一俭一状。
上车前,宁珩忽然在她耳边说:“宁一俭说得半真半假,我确实订了去挪威的机票,下个月初。”
姜百万很淡定,刚才情绪的大起大落让她无力再做出什么反应了。过了一会儿,宁珩才说:“我跟leif商量后决定,公司必须扩展业务开拓国内市场,也就是说,我将担任中华区总裁。从挪威回来后我会很忙,但……”他忽然伸手刮了一下她哭得红红的鼻尖,“绝对养得起你这个‘无业游民’。”
“谁要你养!”姜百万习惯性犟嘴。
“既然你这么上进,我决定奖励你跟一乐一起去极限游乐场玩一天。”宁珩郑重地拍拍她的肩膀,像是一个上级领导亲切鼓励得了励志奖的下属。
姜百万脸上的幸福表情忽然一滞,机械地转头看他,“其实,我觉得我们并不合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