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挺难听的话,结果一时没注意就出了那场车祸。”
这段回忆让宁一俭感觉有些头疼,他皱着眉,按了按太阳穴,表情很是痛苦,“就在撞车的一霎那,她……淼淼她竟然想挡住我,知道吗……我那样骂她,真的很难听,跟她说我就是玩玩,她那时,居然……居然还想着要替我挡一下。如果不是系着安全带,她真的会扑到我身上来……我不是个东西!我一直很愧疚,所以我绝不再跟什么御通制药、什么岐黄仲景丸扯上关系。宁珩,小叔,你就好好做吧,御通制药是你的,集团也是你的,我不会跟你抢。”
从这话中,宁珩听出了一丝异样,他沉默着,不紧不慢将煮好的咖啡倒出来,宁一俭那杯加了些奶和方糖,自己这杯只加了一块糖。
“为什么颜淼淼会认为你需要那张药方?在这种节骨眼上,为什么她如此确定,给了你药方,你一定会和她继续?”他抿了口咖啡,低声问道。
真是一针见血。宁一俭目瞪口呆,宁珩能在他如此动真情的讲述中抓住这一点,自己苦苦隐瞒的东西,为何他非要知道不可?他这个小叔啊,什么都好,就错在人太精明和执着。
宁一俭的沉默持续了很久,久到宁珩忽然悟出了一些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