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力惋惜的摇摇头,似是痛惜自己的轻狂岁月。
牛卉没说话,抢了一步,挡在廖坤身前。
几位爷说话的功夫,镇北将军已经将老牢头打翻在地,顺手摘了对方下巴。前车之鉴,犹在眼前。程家小哥可没忘了那几个黑苗人是怎么的死的,毒/药藏在槽牙之中,使劲儿一咬,毒囊破碎,这人便一命呼呜,再无救治可能。
程凛一脚踏在对方胸口之上,将人踩在脚底,才慢悠悠道:“别想着服毒自尽,爷的手段多了,不怕你不松口。”
“咳咳,武四郎,你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何人指使你的?竟敢刺杀朝廷命官,简直狗胆包天!”廖坤气坏了,顶上乌纱帽的俩个翅气得颤悠悠的。
“廖大人,别冤枉了手下人,还是赶紧派人去武四郎家看看他人是不是没了吧。”牛卉冲着廖坤摆摆手,俯下身子,伸手在老牢头脸上摸来摸去,最后摸到耳后,一把扯下了对方的伪装。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骇得奉天府尹一惊一乍的。廖坤任京官多年,还没见过扒人/皮面具的事,头一次见,心中莫名其妙的堵得慌。
“事实俱在,廖大人您这手下被人家调了包了。”镇北将军冷冷甩出句话,仔细观察起来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