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声音太大,虽然有点扰人清梦的嫌疑,可鉴于是奴才和主子的差别,倒是不足为人道也。趁着里面忙乱,程凛一个倒挂金钩,身体整个倒掉在屋檐之上,又沾沾唾液,把窗户纸捅出了个窟窿来,单眼眯了起来,往里面看去。
“你不知道!哼哼!你这一身功夫都是上好的,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制住了,连看对方一眼的能力都没有?真是废物!你信,我就该信吗?”那人怒吼。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庞白净,额下蓄了胡须,整张脸扭曲起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咱们下一步该如何?”书童急了,顶嘴道。明明之前还怕对方怕得要命,现在竟敢开口顶撞对方了!
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怒气强自按了下去,道:“君上最后和吴姑娘好过,而且,当时并未做过防护,一个月时间,再等等,万一呢。”
程凛闻言,心中莫名其妙生出一股同命相连的怨气来。遗腹子吗?还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有孕,只凭借那女孩子与真永王欢好过就……镇北将军的拳头攥了起来。这些人渣,真是该杀!
“咱们还是尽早走吧。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姓陆的要是明早发现自家宝贝儿子不见了,必定全城戒严,挨家挨户的搜查!为今之计,走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