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子的杀气,这些在明眼人看来,几乎和贴了标签一样明显。
“别想跑,我下了毒,没解药,你就……等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活痛痒而死吧。”镇北将军面无表情说着狠话,响指一弹,轻轻催动生死符发作。
“不不不!求你,求你,我……我……不……不跑还不成!”万蚁蚀心之痛,又与刚才有所不同,生死符一发作,黑壮青年在地上打了滚,双手不住的挠脸,抓出一道道的血印子,还嫌不解气。
“最后一次机会!”程凛用脚踢踢对方大腿,“好心好意”提醒道:“非是我不给你机会,而是这毒……中之只能发作三次,用掉这三次机会,便是我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你疼痒上七天七夜,暴毙而亡!”
谎话人人会说,镇北将军信口开河,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忽悠起贝尔切小主子。
人但凡在困境当中,无力翻身之际,相当于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不管真假,总要试上一试。部落中身份尊贵的头人家小主子亦是如此,免不了俗。
“我们是去科尔金部说和,想俩家联手,到时候合力支持大王子继位登基,哼,哪成想科尔金俩面三刀,真以为我们发现不了他们的缓兵之计!想背后使坏,呸!”黑壮青年说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