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能代表你们出战?可别到时候出不起银子,被主子卖了抵债!”曾小胖眯着双眼,眼珠滴溜乱转,手中折扇一合,冲着西夏王子道:“看样子,你是头吧!怎么着,要是这娃娃输了,你真认账?”
“元某用人,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郎辉出阵,无论输赢,赌注算在元某身上。”王子殿下见招拆招,才不理曾小胖语言中挑拨离间。
“郎辉定不负所托!”娃娃脸年轻,心思单纯,闻言感动至极,心中发誓必不负王子殿下殷切希望。
老曾家的护院搬来不少坛酒,大坛十斤装的。还有个护院得了曾小胖指示,搬来一桌俩椅放在当中。
“上海碗!”曾小胖意气风发,嫌弃手下人上桌的碗小,重新要了海碗。程凛伸头看看,一捂脸,胖哥哥,你老要的真是海碗,这碗口都比您老脸盘子大了,怎么着也得半斤量不。
双方一落座,有人上前,开了红布酒塞,瞬间酒香四溢,香气勾人。党项人嗜酒成性,闻了好酒,不由勾得腹中酒虫闹腾,甚至能听到有人吞咽唾液的声音。
“爷先来!”曾小胖端了碗,一饮而尽。烈酒入喉,辛辣无比,烧心烧肺,可痛快十分。胖哥哥今天也蛮拼的,他自知文武都不如身边俩同窗,可是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