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都拿不好,写出的字,都和自己差不多,一疙瘩一疙瘩的。
背书,背得还是《三字经》,《百家姓》,这一定是启蒙学堂吧!一定的,一定的,一定的。
偷眼看看博彦胖哥哥,这货儿正爬桌上睡觉呢,口水都流到宣纸上,浸湿了纸面。
许是胖子这般实在是有点作,先生都看不下去了,一戒尺敲到胖子桌上。
“没见老子在睡觉!谁胆儿这么肥?”博彦哥哥起床气十足,吞了吞口水,眼睛都没睁开就骂上了。
先生是个三十多岁的斯文人,白白净净,身形消瘦,唇下蓄了胡须,行为举止皆有气度。
有气度的先生被博彦胖哥哥气得手直抖,沉声喝道:“曾博彦,起来!”
“呦,先生,先生,您别生气,都是博彦的不是。”死胖子抬抬眼皮,一激灵,彻底醒过来了,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搓着大胖手,满脸赔笑,笑得脸上肥肉一颤一颤的。
“曾博彦,你目无师长,罚你抄百遍三字经,你可服气?”先生太了解手下这群熊孩子了,说打手心什么的,人家皮糙肉厚,被父辈兄长操练惯了,毫不在乎,倒是抄书磨练脾气秉性,能让熊孩子叫苦连天。
果然,曾胖子露出了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