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人身上,都没在齐祭身上,看到这样的眼神,来的震撼。
艾方成向齐祭走了两步,齐祭却转过了头,她后退了两步,默默的走开了,艾方成连忙跟上去,单桐也跟在后面。孩子们都注意到了齐祭,但是阿狗只是朝他们瞟了一眼,小鬼头们便都不动了。
齐祭闷头走到拐弯的一个角落里,抱膝坐下,缩在墙角。
艾方成蹲在她面前,却不知怎么开口。
他不知道造成齐祭这样眼神的元凶究竟是什么,是对这病症的恐惧,还是对她此次旅途无望的痛苦。
第一句话往往决定治愈的效果,他看看单桐,单桐却抱胸靠在旁边的窗台上,冷眼望着这边。
……这逗比这时候装什么b……
艾方成心里暗骂,搜肠刮肚到最后只能对齐祭道:“别怕……我们一直在的……”
“……他们说,他们就来自,长白山。”齐祭闷闷的道。
“是啊,他们来自长白山。”于是两个大人都明白齐祭在难过什么了,顿时也愁了起来。
“我没生病,我给了血……十七死了……长白山也没了……”齐祭的声音里有强忍着的委屈,“去哪都行……去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