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祭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关西岭,摇头:“你不配。”
“哈?”关西岭气乐了,“你神经病啊,这有什么配不配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恨我,但更怕我。”齐祭认真道,“不是我不把你当妹妹,是你不敢把我当姐姐。”
“什么叫不敢把你当姐姐,你在说些什么东西啊?烧坏脑子了啊你!”
“我不喜欢你,你呢?”齐祭忽然道。
关西岭已经差点气得没了理智,闻言望了望一旁的父兄和母亲,鼓起勇气道:“我当然不喜欢你!”
“那就出来打一架,”齐祭摸上了腰上从不离身的斧头,“说明白就不用废话了。”
“你脑残啊!我干嘛跟你打,野蛮人一样!”
齐祭放开斧头,拿起勺子,总结陈词:“所以,是你不配。”
关西岭七窍生烟,还待张口,关印海一声怒喝:“好了,吃饭!”
“啪!”关西岭把筷子拍在晚上,尖声叫道,“什么野人都往家里带!这日子过不过了!”说罢转身跑进屋子。
关印海也拍筷子大吼:“让你好好吃顿饭就那么难?那以后都别吃了!”
“孩子要慢慢相处才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