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竞舸继续开车,阿狗背了一天东西颇为疲劳,随意的躺在一个椅子拼接的简易床上睡了,翟艳给他盖了床棉被,走回座位,随意拿了本书看起来,看了几页,忽然道:“齐祭,来,讲故事听不听?”
齐祭搬了东西刚觉得自己成了财主婆,各种心满意足精神焕发,听翟艳要给她讲故事,无可无不可的凑过去坐下。
“你拿一本,我拿一本,我读一遍,你自己看一遍,不懂的字问我,怎么样?”
齐祭立刻明白翟艳要干嘛了,她睁大眼看看被塞到手里的杂志,表情很僵硬,许久才缓缓打开,按照翟艳说的翻到那个页码。
两人人手一本同期的《读者文摘》开始授课,齐祭处于厌学的年龄却根本没机会厌学,所以虽然本能的讨厌这样坐着听课,但她不是第一次被授课,勉强能安下心来听课。
翟艳也并非专门的教师,她尽量用自己最柔和的语调来细致的读课文和讲解,转眼两人就讲完一篇文章,齐祭已经过了理解能力最强的年龄,虽然勉强读懂了文章,但是依然昏昏欲睡。
翟艳让齐祭休息了几分钟,对阿奇道:“阿奇,齐祭的数学你能行吗?”
阿奇头也不回,果断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