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却听齐祭问:“为什么?”
“我以为我能处理,但显然不行。”单桐道,“这船排水量大,可能需要五个以上专业人员才能开,我们几个……我是有过一艘私人游艇,但一来好久没开,二来,两种船完全不是一个境界的,驾驭不了。”
齐祭听不懂,但如果单桐说开不了,估计就真开不了了,在此之前她和阿狗可连船都没见过。
她于是微微嘟起嘴,很郁闷的坐在床上,望了望四周,和锅里炖着的昨夜的剩饭,又站了起来,把西瓜刀绑在腰间,就要往外走。
“齐祭,你去哪?”
“找吃的。”
“一会儿会有人送配给吧。”翟艳拍拍手站起来,“再等等,等不到再说。”
齐祭显然不是那种愿意等的人,她还是拉着阿狗往外走了。
翟艳叹口气,等齐祭和阿狗的身影消失了,问单桐:“他俩一直这样吗?”
单桐耸耸肩很无奈:“一路过来我们一群大男人都是被那两个小的养活的。”
这句话涵盖的内容已经很多了,翟艳没办法,只能继续叹气:“我以为我儿子够难养了,没想到和这两个孩子相处没两天已经觉得老了十岁。”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