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桐在车里扶了扶镜框,冷笑:“报应?哼。”
艾方成摇头叹气,他的旧有世界观已经不足以支持他的行动了,他只能任由装甲车的铁血政策带着他飘摇。
他看看阿奇,对这个真正的孩子,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只是低声道:“那个,阿奇啊……”
“阿奇,你记住,为了活,什么报应都该受,如果死了,那才是最大的报应。”单桐忽然板起脸,教育道,齐祭和阿狗他是不指望什么了。
阿奇双手在键盘上运指如飞,半晌都没说话,后来发现两个心理活动丰富的老男人都炯炯有神的盯着他,才面无表情道:“放任望风的玩4p,他们才是遭报应。”
艾方成不知齐祭刚才对于现场活塞运动的反应,听了阿奇的话双眼瞪得铜铃大。
单桐则捂着额头呻吟:“这年头孩子都怎么了?”
☆、追
沿途再没遇到什么危险,装甲车找个加油站灌满了油,在齐祭的狗鼻子确认后,在天光微亮时,装甲车直接在路边停下,众人出来休整。
阿狗本来并没睡饱,一停车就趴着睡了。
单桐出来烧早饭,艾方成巴巴的绕着车练习走路,阿奇则盘腿坐在车顶上做眼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