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脓包中一点点流下,黄色,粘稠,还带着一阵异味。
他年轻的脸上满是迷茫,而看过齐祭和阿狗时却又带上了微笑:“齐祭,当初把你接生出来的时候,你才……那么点大……”他吃力的摆了个抱的造型,“阿狗那时候那么小,一只手也能把你提起来。”
齐祭不知道听懂了没有,朝阿狗撇撇嘴。
“噗!”男子吐了一口血,夹带着浓稠的黄色液体,带着点秽物,全粘在胸口的衣服上。
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就好像一个发令枪一样,血液混夹着秽物不断喷出来,男子的身形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发黄,干枯……
“齐……祭,我的,呜,孩子……呵……再见,了……”
齐祭从小就像块石头,软硬不出,喜欢粘着他爸爸,不喜欢粘着他。
阿狗对此很怨念。
爸爸死了,她三天没吃饭,只是在众多小孩的包围下,独自玩着泥巴,在其他孩子爬远时,拿颗小石子或一小块泥巴扔他的头把他叫回来。
好不容易找来的食物全部分给了小鬼们,阿狗拿出那本日记,翻看起来,他已经八岁了,爸爸和那些妈妈们没事就会教他一点字,简单的他还看得懂。
爸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