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坐在首位的她,衣料华贵妆容精致,和当初并没有什么两样。清俊的眼没有儒慕,甚至还抿紧了双唇,让原本柔和的五官冷硬了几许。
她顿了顿,然后笑的更雍容。
没有母子的亲密,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太子走上前去请安后连入座都不曾,例行公事的问了几句她最近的起居就不再谈其他。她也没有想要说话的模样,手轻抬掩住嘴,优雅的打了一个哈切,似是困倦。
太子从袖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一旁的半冬,始终垂首,不看她一眼。
“这是外祖父给您的信。”
“儿子还有事就先行离去了,请母后保重身体,儿子半月后再来看您。”
她正无趣的看着十指的丹蔻,眉心微拧,似乎在考虑换其他的颜色。听到太子的话,可有可无的点头。“去罢。”连半分眼色都没分给下面恭敬站着的太子。太子下颌猛的绷紧,有些狼狈的快速离去。
她仍低头看着手指,仪态依旧优美,只是眼中出现了清泪,花了精心的妆容。
半冬上前,也红了眼圈。
“娘娘您这是何苦!”
这也是阿团一直不明白的地方。
这几年看下来,她每日下午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