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了?”
半冬的动作不停。
“江公公刚才告诉奴婢了,是从四品,她父亲在翰林院任职,说是为官甚是清廉。”顿了顿又道“江公公说那人有点迂腐,正是正,邪是邪一点中间地带都没有,在翰林院熬了好些年才到从四品。”
“是科举考上去的。”
阿团拿过梳妆台上的配套耳环给自己戴上。这玉是一套的,耳环雕成了镂空秋菊,小小的一团儿,看着很是小巧别致。
“确定没有和任何人走进?”
半冬摇头,首饰已经戴好,正拿梳子沾水给阿团轻轻沾平些许的毛躁“没呢,江公公说那人不太合群,只在翰林院清修,和谁都不曾走近。而且他不太会处事,很多人也不愿意和他深交。”
已经梳好,阿团起身,弯身凑近看自己的脸,轻轻拍了拍。昨天病了一场,今天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着有些苍白了,可是实在不喜胭脂。而且阿娘也说了,年轻的姑娘家,不需要胭脂就是最美的风景了。
看着台上梳妆盒子,考虑了半响,最后还是拿起了唇红在双唇点轻点。反复抿了几下,唇色有血色,脸上也看着好些了。这才满意了,转身出去等待。谁料刚到客厅就看到江万里搬着一箱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