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谨靠到椅背上,解开衬衫的三颗纽扣,眯着眼睛说:“今天本来约了人出去。”
慕容眼睛一亮:“本来?”
“但是。”颜谨加重语气,“最后又让她回去了。”
慕容失笑:“颜谨,我说你既然不吃,为什么还老抓啊?”
颜谨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干净的杯壁与他的指腹挤压,形成好看的弧度。
“尝试。”
淡淡的亮个字,真是让人咬牙切齿。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没继续?”慕容好像吃饱了,一边擦着嘴一边说。
“我不喜欢她的香水。”颜谨皱了皱眉,站起身道,“我去结账。”
慕容摇摇头:“这小子。”
慕容是心理医生,颜谨是他的病人。
十年前,还在读大学的颜谨来找他时那克制焦躁的样子,他至今记忆犹新。
现在的他,已经和那时完全不一样了。
慕容比颜谨大几岁,这些年看着他一路走来,改变那么多,也替他捏把汗。
可悲,可恨,还有点可怜。
翌日,江城电视台。
梁幽把舒曼约到了卫生间,在流理台那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