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毕竟鱼初和顾芳唯是抱着找茬的心态去元府的,结果在人家有意无意的防守下,愣是什么都没办成,可算是铩羽而归。
具体点的比喻,就是她们拿着一把剑去踢馆,然而未曾想,人家破烂的土屋里头竟然是铜墙铁壁,用一把剑是根本破不了防御的,只得回家搬救兵!
“我也是听芳唯说的。”白巧谨慎道——从她的措辞,就知道顾芳唯那种个性到底是遗传谁。“不管是谁去,怕是都找不到可以下手的机会。”
长孙佩妍没有立刻说话,只有眼珠微微转动。
能防住是一种本事,能明目张胆地防备、还让别人都说不出挑剔的话,那又是另一种本事。元非晚能把鱼初和顾芳唯防得只能认输,恐怕心思缜密都不足以形容她……
这小娘子,看着年岁不大,却是一副身经百战的老道样儿!
白巧看对方的反应,慢慢地把自己之前思考的事情说出来:“左右,我们家芳唯是不能和鱼家素心争那个德王妃的。安书可能也……”
“安书有个太子妃做姐姐,便不用想太多了。”长孙佩妍道。因为李安书嫁给亲王就只能做侧妃,她还是更希望这次小女儿不被选上。等尘埃落定,她再另挑一个官员结亲,正室不就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