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年还有听到几句,后面便没有了。若是一定要说的话,只有吴王的两个儿子的消息。”
关于这个,白巧也有所耳闻。“听闻白兰羌那里作乱,全靠吴王的两个儿子在对付?”
长孙佩妍点点头,又摇摇头。“人是在那里;但说完全靠他们,大概也不可能。”她说着皱起了眉,“而且,实话说,西北的消息不多,他们也都不说。”
白巧很可以理解。毕竟她们都是女流之辈,常年呆在后宅,能听到点风声就不错了。至于战场情势到底如何,那她们肯定弄不清。“这么听起来,现在下论断还为时尚早?”
长孙佩妍也这么想。“什么都不确定的时候,瞎掺合只会出事。”她道,做了最后的决定,“左右不着急,咱们先看看再说。”
如果说绝大部分人在考虑这件事的时候都摒弃了感情因素、而是完全从家族以及利益的角度出发的话,李安书便是剩下的那少部分人。她不见得喜欢萧欥,但她一不喜欢鱼初,二不喜欢元非晚——
“真可惜我没有亲眼看见!这两人对削,一定很有意思!”一想到这个她就兴奋,坐都坐不住,从屋子这端走到那端。
顾芳唯眼睛都要花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元家芷溪呢。”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