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倒是利索得要命啊!
鱼初眼睛眨了眨,倒没显出什么特别的神色。“其实前一次咱们见面时,我便很想结识你了,苦于没有机会。没想到今日运气不错……”她说着笑起来,颊边显出一个小小的酒窝。
就算是元非晚,也不得不产生一种感觉,鱼初的段数似乎要比钱半烟要高。
虽然钱半烟没露出什么明显的不满或者愤懑的神色,但她刚一开口就挑刺;太过迫不及待,就显得落了下乘。
可鱼初呢?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假没听懂,反正完美规避了她的语言陷阱。
“你这么说,我可真是深感荣幸。”元非晚回以一个同样弧度的微笑,“久闻鱼家娘子的大名,奈何身份相差,便不好主动相询。”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地推太极,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开什么玩笑!说好的掐架呢?这发展方向眼看着要朝着姊妹情深去了啊!
仿佛要坐实众人的这种猜想,下一刻鱼初就向自家母亲道:“娘,难得芷溪和我一见如故,我想和她去那边赏菊!”
结果,钱半烟的第三口血是被自家女儿逼出来的。
等等,这特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她内心如此呐喊。
然而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