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一个便是李庭府上。因为被比得灰溜溜的,李安书觉得颜面甚是无光,很是消停了一阵子。
见女儿心情极差,长孙佩妍是担心的。但想到这可能会让李安书打消掉嫁给德王的想法,她又觉得不是坏事。“都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可李安书怎么能不想呢?“我就是不明白!”她低声道,颇有些恨意,“长得那么漂亮,又能出口成章……这怎么可能?”
“你是觉得,若是这条件安到长安任何一户好人家的女儿身上,就正常了?”长孙佩妍提醒道。
李安书一怔。若是把这样的条件安到鱼初身上,她肯定还会不平,但却没那么不平了。“好像是这样!”
长孙佩妍便叹了口气。只从门第出身看人,小女儿还是太嫩。“那你说说,一块金子,在长安和在岭南,有什么区别?难道它在岭南,便不是金子了么?”
“……啊?”李安书愣住了。这话的确有道理……所以是说,不管家世如何薄弱,但元非晚就是那么厉害的意思?
长孙佩妍见女儿有所动摇,便继续柔声劝说道:“你想想,你阿姊嫁与太子,与我们家来说,已然是极大的殊荣。而如今,你却是不可能嫁与德王了。因为,长安城里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