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旦坐到主位上,闻言颇不以为然。“这你就错了,七郎。或许往年的外调回来是如此,今年可不同。”
萧欥想了想,觉得皇帝都召集内廷商议过了,他没必要继续装驽钝。“阿兄的意思和父皇一样吗?因为牵扯到吴王?”
萧旦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只是吴王。”
“那还有什么?”萧欥问。今年的入流官员并不多,要说来头,大概只有元光耀和顾东隅两人大一些。元光耀是和吴王有关系,那剩下的就是顾东隅了?
萧旦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口,压低声音道:“这话我可只跟你说。吴王那事情,其实根本不是个事情!”
“啊?”萧欥疑惑。“五年了,都叫没事?”
“你想想,如果吴王真要谋反,他能乖乖呆上五年、还不让其他人替他求情?退一万步说,若是吴王真想谋反,哪怕只有一点点念头,父皇能留他到现在?”
这事儿不用萧旦说,萧欥也猜得出。“但是……”他犹豫道,“若真是如此,又何必花上五年?时间太长了吧?”
然而这次,萧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同样有从龙之功,同样是异姓王,为什么吴王和魏王的境遇大不相同?”
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