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早就看见了吧?”萧欥问,再次用上了肯定语气:“我进城时,你就注意到了我的玉鱼?”
元非晚怎么想都想不到,萧欥竟然连这个都猜出来了。要知道她那时坐在马车里,萧欥肯定看不见她!“看来是芷溪太过冒昧了。”
这话无异于肯定,但萧欥并不觉得这是冒昧。“你很敏锐。”
不知怎么的,元非晚觉得,萧欥所说的敏锐可能并不止她的观察力。更可能,指向某种暧昧的情愫。然而这个弯球她是肯定不会接的:“承蒙殿下谬赞。”
话说得滴水不漏,萧欥微微皱眉。每当这种时候,他就想不到他面前的人是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家。“这么谨慎,我能认为你担心交浅言深吗?”
虽然这话确实戳中了元非晚内心的某个部分,但还不是全部。因为她觉得她拿不准萧欥的意思,自然就不可能把自己的意思直白地表达出来。她爹和萧欥还是合作关系呢,小心总没有错!“殿下说笑了。”
这话依旧是在打太极。不过可贵的是,这太极打得并不算敷衍,也没显出什么害怕,能算不卑不亢。
“我是不是认真的,你以后就会知道。”萧欥沉声道。
元非晚心里咯噔一跳。等等?什么